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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都這麼勇敢》

不舒服就哭鬧 哭累了就睡覺 害怕生病 害怕長大 害怕變老 更害怕死掉 不想離開家人去學校 不想和陌生的同學變得要好 不想要考試考得不好 有了最好的心交 有了哭有了笑 有了夢想有了目標 傷心但還是分道揚鑣 擔心工作不好找 擔心表現不夠好 擔心沒有人依靠 還擔心存款不夠養老 不知道明天是不是更好 開始變老 開始沒人看照 開始生了病卻治不好 最後永遠的睡著 雖然一直這麼軟弱膽小 但時間推著 還是走過了每個幕幕朝朝

《發聲》

不是為了 給他人聽見 只是為了 記得自己的聲音

《聽話》

你一生中最幸福的那天 是我從小孩 變回小木偶的那天 我不會選擇 你拉拉我的右手 我就會動動右手 從此你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我同意用我的個資換取麵包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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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

在沙灘上行走 留下了跡印 在離開之後 浪花溫柔的撫平 什麼 也沒有剩下來

《我假裝你面上的霜雪是正在消融》

和你走過了你的盛夏 漸漸到了深秋 看著蒼老到 無力抓住枝梢的枯葉 一片片隨著輕徐的柔風 翻飛到殷紅夕陽的懷抱 之後你迎來了寒冬 蒼白的髮絲 和逐漸退色的面龐 乾燥而脫皮 像是覆蓋上了點點白霜 但你依舊那麼美好 像是春光 我假裝你面上的霜雪 是正在消融 復甦 往後的每天 我被困在無止盡的殘冬 寂寥寂寥中 探尋點點的嫩芽 想找到初春的可能

《回春》

遂著無法折返的光陰 逐步行向歸程的汪洋 你看著漸漸的 漸漸的沒入 海中的 他 他乘著時光的 潮波一波一波的 返回青春的韶光華年 甚至是孩提的純真爛漫 最終到達生命初出的彼岸 初生的他 對於消逝懵懵懂懂 你牽著他的手 他就輕輕的 輕輕的 闔上了眼

《賴床》

圖片
  如果醒了就該起身 為何還賴在床上 耽溺於逝去的綺夢 把雙眼探出暗曖的被褥 從簾縫透進旖旎暖光 塵粒被照得一閃一閃 緩緩翻騰在半空 彷彿引力並不存在 輕輕吐息 看繁星般的細塵 向上翻飛 彷彿是自己 向下墜落

《不會再受傷》

沒有什麼能再傷害我 不是因為特別堅強 或是特別豁達 只是新的傷痕 沒有餘地 來展示他獨特的 深刻及痛楚 斑駁纍纍的心 連舊傷也寂寞得 嚷嚷著要你去看它

《這都不是理由,但我》

習慣了棍棒 習慣了受傷 習慣了辱罵 習慣了不掙扎 習慣了這是就是 愛的一種模式 曾經奮力呼救 卻被關成靜音 每天都昏昏沉沉 其實是一種幸運 如果太清醒 就會悲痛得想哭泣 在我茁壯之後 在我結果之後 被遺棄在幾十年前 習慣了這種愛的孩子 開始發野 我不想但我還是忍不住 讓他習慣棍棒 讓他習慣受傷 讓他習慣辱罵 讓他習慣不掙扎 當他奮力呼救 被接住了 習慣了鄙夷 習慣了服刑 習慣了分離 習慣了孤寂 習慣了不再想那些問題 他知不知道我是愛他的還有 為什麼我被遺落?

《反芻》

反芻痛苦 像是嫌當下的苦還不夠充飢 其實只是 之前的苦還沒能消化完 才需要反芻

《一切都是我的選擇》

你趕著我 我就急忙的出發了 走著走著 忽然想折返重新選擇 但你不允許 於是我繼續的走 這只是路程 我知道我的目的地 偶爾了迷路 有點焦急 說服自己喜歡繞點路 又忽然的平靜 有那麼些時候 我邊走邊哭 每條路我都想走 之所選這條路 有好大部分一部分 是渴望你認同 孩子打從一開始 便追逐著父母的影子 我忘不了 你第一次認同我所愛好的事物 我終於和你眺望同樣的景致 但不是這樣的 你的目光在我看見的之外 你有著懷才不遇的夢 你把你的夢全部壓在我身上 我不再渴望你的認同了 可是我背著你的夢走太遠 沒有力氣和時間折返了 你和這世界都好討厭 可是我還是只能喜歡這一切 哭著說服自己 一切都是我的選擇 我還是知道目的地 只是已經沒辦法走到了

《橋》

我是一座橋 生來該被來往的人群踩踏 有一天我坍塌斷裂 沒有人會關心我 只會念著橋那端的人

《拭銀》

消逝的過去是銀製的 弔念是拭銀布 將過去捧在手上 擦呀擦 讓過往熠熠生光 消逝的過去也曾經是當下 當下的我卻沒有把握好 只好將現在的當下 用來拭銀

《你逐漸散落》

 你的臉孔 是一幅愈發散落的拼圖 看著照片 才能不忘記你的臉 翻著日記 才能記起我們間的回憶 沿著和你走過無數次的長巷 尋訪愈漸稀薄的印象 你去了比遙遠 還要更遠的地方 再珍貴的片段 時間都會無情的撥亂 我們有過許多的曾經 都掉入時間的夾縫 你要比永久 還要更久都不會回來 你逐漸散落 只剩下一地思念灑落

《繼承》

喜歡民歌小調 想念著你 要我拿錄音帶放給你聽 我心急的用鉛筆倒著帶 真希望 時光也能這麼輕易倒帶 喜歡閱讀 看清晨時針指著4、5之間 你的目光落在這一行與下一行之間 能不能夠 讓時光凝滯在開始與消亡之間 喜歡繪畫書寫 你厚實的手 在日曆紙上緩緩勾勒出山水 年老而不住抽動 卻有著沉穩的字跡 但現在 我收在抽屜不忍拆開回憶 喜歡蘭花 我在家門外滿種 春蘭、夏蘭、秋蘭、冬蘭 一年四季 都要是你能賞蘭的時節 想像你 在一旁一齊注視著這片花開 花謝了 但你所喜歡的 我都繼承了

《偷偷摸摸的事》

在吃飯時要找個朋友 在逛街時要找個朋友 在看電影時要找個朋友 打卡發限動讓自己看起來很充實 寂寞是一件要趕快揪朋友來掩飾的 偷偷摸摸的事 在大街上忽然很想哭 在上班時忽然很想哭 在和家人吃飯時忽然很想哭 在一個人睡覺前才終於哭了出來 難過是一件只能關在房間裡 偷偷摸摸的事 家人要我正面 朋友要我樂觀 主管要我有韌性 我每天看著提升抗壓性的文章 我每天聽著提升心理素質的podcast 我每天按時吃抗憂鬱和抗焦慮的藥 努力讓自己像正常人一樣 也是一件必須偷偷摸摸的事

《很遺憾也不要緊》

如果要推托 是不是因為這世界太綺靡 才讓人看不定方向 向前,思緒卻還落在後方盤桓 如果要慰藉 是不是為了 與不曾見過的光景相識 才讓相望的人們 只得錯身而過 如果要許願 是不是這生還有榮幸 披著微陰的暮色和你 再一次走過我們 不同腦海中卻能相吻合的 那一刻的街景 如果很遺憾 那也不要緊 在我的夢鄉中、在我的想像中 我們已經一起走了千百遍 我們想走就走 在彼此的心波

《污漬》

 像是一場沒有終點線的賽跑 也像是一齣不會完結的肥皂劇 但似乎更像是生活,至死 方休 應該光亮的回憶 卻滿佈著或大或小的污漬 一次次擦拭卻徒勞 有那麼些時候才看清楚 那些污漬 更像是初衷

《初醒與安眠》

刺眼的光亮在混沌割劃 一條橫向的開口 最初 只有迷濛而斑斕的薄霧 開始 習慣了長晝,即使 從未安眠的眼皮沈重得再也張不開 仍希望下一個永夜 能多遙遠 就多遙遠 在流沙中冉冉下沉,想 找一個流著奶與蜜之地,為了 去一個理想國,又或者 到一個無何有之鄉,而 在泥濘中蹣跚而行 直到 身軀衰弱消損 倒臥進溼潤沃腴的土壤 每個日升 讓晨露綴滿髮絲 零落花葉蔽體 長眠的你不再受到一絲驚擾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你說的每個字都會刻在我心上 有時候你會讓我的心會受傷 但它很快就會結痂 然後漸漸康復 留下淡淡的疤—— 有些人會說,這就是成長 可是有一次你刻得太用力了 我的心被割成了好多塊 它結不了痂 甚至缺了好幾塊 拼也拼不回來 我好像再也不能康復 再也沒辦法成長了 可是我知道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成為柔軟的物質》

我把靈魂 緊握在手心並高舉著 好怕它被世界弄傷 刮花或缺了一角或碎裂 直到再也沒有力氣 才試著把它 放到心的位置 從厚重被打磨到輕巧 再從固體被加熱成流體 原來它可以 成為柔軟的物質

《我被遺棄在了你之中》

緩緩移換的星宿 彷彿不屬於時光的箭矢 一抹虹彩隨著微風揚起 從黑夜輕飄到了白晝 還在安眠的流水 沈澱了夢鄉中的砂礫   用蜜語作膠泥、用誓諾作磚瓦 砌了豢養我的園屋 直到某天發覺我被遺棄在了你之中 天空中的虹彩現在飄到了何方? 星光逐漸黯淡消逝一切 都沈澱到了流水中 失去星宿的夜晚也失去了時空 我會靜靜伏臥在原處,偶爾 在水中沉浮

《我們會走向美好的終點》

 一開始都想得太多太遠 一天、一週、一年 或是更久更久以後 不知道那時侯的我們是在哪裡 牽著手或離開彼此好一陣子 那時的我說著 不只是現在就連未來 我們都會一起前進一起休憩 我們都會互相扶持互相依偎 我們會走向美好的終點 可是我們都有點本末倒置 總是想像著終點的模樣前進 終點的模樣有點太美好有點太脆弱 我們小心翼翼的捧著 好怕它摔破 我們緊張兮兮的演出 好怕有小差錯 一直到自己疲憊不堪 不得不提早為這段旅程劃下終點 如果我們不要那麼害怕 輕鬆愉悅的走著 走著走著忽然想道別了 那裡會不會才是最美好的終點

《那些終究》

不過是想 獲得一些喘息的餘地 翻找美好的 那些崇敬的 那些嚮往的 那些在短促的生命中 有什麼越過了有限 遠一點再 遠再 遠 來說 那些終究被追上了 被傳承的 那些被復育的 那些被無限的開始窒息 原本不過是想要有點餘地 但被追上了 越過的那些終究